这是被刺激到了?
还是没有啊?
老东西,你倒是说句话啊。
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空气张牙舞爪挥了几拳。
逢夕宁起身,慢悠悠往自己房间走。
路过陈裕景门口,门倒是没关,只是里面只开了阅读灯,显得整个房间幽暗许多。
也不知道陈裕景这会儿在干嘛,她想把头伸进去探听,想着不行!
一个优雅的淑女不可以就这么无限倒贴!
于是装模作样的直接掠过。
手刚触及自己房间的门把。
后面一股大力就袭了上来。
再待看清,逢夕宁手忙脚乱的从熟悉的柔软大床弹起:“陈裕景,疯了么!干嘛搞偷袭。”
这是他的房间。
男人正单膝跪在床尾,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她白皙的玉足分别踩在两侧。
陈裕景只一言不发,温热大掌握住脚踝,猛得往下一拉。
“——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
自己的某处就抵到了他单膝跪着的膝盖处。
疼!
不是撞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