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张脸在他眼里就那么小吗?
可有些地方大,不就行了?
食色性也,吃饱喝足,伤心事冲淡,她便有些意动。
掀开衣服,打量着镜中的美丽胴体,软玉浑润,是自己两只手合盖在一处上都无法拿捏完全的绵绵诱惑。
捏了捏,带着酸痛,和胀闷。
完了,月事怕是要来了。
她从书包里翻出来两张卷子,淅淅沥沥的就写了那么几个字。
陈裕景的房门从她住进来以后就没上锁过。
原因无他,逢夕宁早就给他打了个预防针。
她曾摇着男人的手晃:“夏季多雷雨,要是打雷我怕怎么办?”
“你别锁好不好,至少留个心安,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擅自闯入!”她伸出四根手指,信誓旦旦。
毕竟她生平最恨别人无缘无故进入自己的房间。
陈裕景如她所愿,从此松口。
“叩、叩、叩”她小声的敲门。
走廊安静,整座陈家都陷入黑夜的沉睡,偶尔几个守夜的佣人在走动。
逢夕宁拎着卷子,敲了好几声都没人来开门。
她心想,陈裕景,我敲了,是你自己没听到啊。
握着门把,她走了进去,一眼望去,偌大的卧室,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呆呆的往里走,珍珠般洁白的脚趾,踏在黑色毛绒地毯上,尤为好看。
衣帽间传来动静,她寻着声音,不可抑制的往那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