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逢夕宁总觉得怪怪的,怪异的苦涩在喉咙梗塞。
招呼了waiter过来买单,顺便给了不菲的小费。
逢浅月把爱马仕钱包收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着逢夕宁最后可惜说道:“毕竟,这个家,有我一人就够了。”接着不带留念的转身离开。
咖啡馆外明明行人在走动,远处卖气球的小贩在喊客。
可逢夕宁也听不到,也看不到,只心中不断盘桓着逢浅月的那句话,如同被弃之敝履。
内心拔凉拔凉的往教室走去,走路被别人撞了也毫无反应,等到糊里糊涂的过完这一天,她仍旧趴在桌子上,颓然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裕景…”
“…陈裕景…”
华灯初上,学校操场上大灯亮起,各个社团的场外活动搞得人声鼎沸。
逢夕宁拖着书包在怀里往外走去,去哪儿?
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漫无目的。
远处的白芷语被朋友碰了下:“快看,是逢夕宁,她怎么了?”
白芷语抬起下巴,看着路过毫无生气的逢夕宁,随口吐槽了句:“谁知道呢,要死不活。”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过身去。
可下一秒,又转过头来不放心的看着她,眉头轻皱的想,这素来跋扈的贱蹄子,今日是撞邪了么?
陈家司机打来电话的时候,陈裕景正和合作方开完视频会议。
“夕宁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午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