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裕和哼了声,把擦过手的毛巾学陈裕景对他那般,往乔七脸上突得扔去。
“那你说,这气我就受了?”两人边说边往更衣室走。
乔七拿下汗臭的毛巾,刚想说陈生的命令还是不要违背的好,结果出乎意外,程裕和动作一把大力的抓过旁边的报纸。
乔七着急问:“怎么了,和哥,发生什么事了?”
报纸架被他的力气碰倒,乔七认命的帮他扶起。只见程裕和低咒了声,便快速大步地往外走去。
逢夕宁醒来的时候,满室的宁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躲在被子里清醒了一会儿,嘴角往上弯,又因为牵扯到脸颊伤口,而顿时止住。
伸了个懒腰,门口的下人听到动静,才轻轻敲了敲门:“小姐,早点已备好,需要现在用餐吗?”
逢夕宁偏头看了下时间,快到中午,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
算了,反正陈裕景是老板,自己挂彩成这样,去公司也是被笑话的命。
穿好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衣服,逢夕宁走了出去。
下人没敢多看她一眼,只引导她去餐厅坐下慢慢饱肚。
昨晚陈生突然暧昧地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蜷在怀里好小一只,管家先是震惊,后眼色劲十足地招呼着下人急忙烧热水,打点一切。
本以为陈生会把姑娘放进自己卧室,却没想到最终去的还是客房。
牛奶温热,逢夕宁手里正拿着便签在读——“中午回来,早起先食饭。”落款是陈裕景。
她也就笑了笑。这老古板,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手写便签这种东西。字还挺遒劲有力的。
吃饭到一半,她才有心思参观陈裕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