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走,倒不用他亲自赶,看!现下自有人上门赶她。
陈裕景脱了外套,垂眸抿着唇,此刻袖口挽起,露出青筋隆起、线条结实流畅的小臂。
“夕宁小姐,说笑了。”
“不准再叫我夕宁小姐。我不喜欢。我讨厌你这样叫我!”她倒把气撒到了无辜的人头上。
陈裕景正在熟练地往纱布上喷消肿药,听罢,动作顿了顿。
“好,夕宁。”
他回身过来,温莎结早就取了。
黑色衬衣领口解了三颗,难得不严谨,微敞露出里面的锁骨。
从沙发上拿了一个靠背枕扔在地上,陈裕景让她左脚抬起。
“踩上,免得一会儿脚疼。”
白软葱嫩脚丫,是晃人眼底的白。
他单膝跪下去,查看扭脚的伤势。
逢山打她一巴掌,让她没站稳,脚也崴了。
“陈裕景,老板亲自为员工上药,这也是当你员工的权益吗?”她不甘心问。
大掌先是缓缓捏过她纤细脚踝,再接着贴药。陈裕景仍垂首,但醇厚嗓音开口,毫不犹豫的道:“是。”
凉凉的沁感,让肿胀的脚踝舒服了不少。
右脚还好好的,她抬起就是一下,直接踢在陈裕景的胸膛上。要不是陈裕景核心力量极稳,怕是此刻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踢的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