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你几时变得如何胆小了。”轻飘飘说完,人就低头继续去看报表了。
逢夕宁听得哽噎,张了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扯了一边的嘴角,心想陈裕景你现在骂人的手段可真高明,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这是个反讽的话。
一上午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
中午吃完饭,她去行政部找几个相处的还不错的姐姐玩儿。
ark见她下来:“大驾光临。稀客稀客。”
逢夕宁见ark那兰花指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两个人你斗一句我嘴一句,气氛还算融洽。
她嘴甜,吃了姐姐们自己做的披萨,还有水果捞,小腹突然一涌,她拉了离自己最近的姐姐手,悄悄问:“姐姐,有唔有卫生巾啊?”
“有,等我给你拿。”
“多谢啊。”
去厕所换了出来,她蜷着小腹扶着墙边走,遭了,这几天就不该吃那么多生冷的。
下午2点准时开工。
本来想去买止痛药的,见陈裕景一本正经工作的模样,她想开口请假出去一趟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算了,免得又被这人嘴。
冷气呼啦呼啦的吹,各部门老大又时不时进来报告,商讨事宜。
她挺直了背,不敢放松,沉浸在办公里。
然而事实却是,冷汗顺着她凹陷的脊椎骨流,坐着导致血液不流畅,小腹更像是被小刀钝割一样,撕扯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