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都没有用。
逢夕宁问他:“这不是天气原因吗?你怪罪别人干嘛。而且人家跟你一样也是老板,说不定也很忙。”
陈裕景听罢,只冷哼:“夕宁,你记住,是他求着我办事,不是我求他。他的时间金贵,我就不金贵了?”
她暗自窃笑,陈生原来也有这般小气的时候。
“合作不是讲究和气生财,平等相处吗?”
陈裕景瞟她一眼:“谁跟你说的?”好似在打量一个傻子的眼神。
逢夕宁闭嘴。
算了,商界弯弯道道多,人情世故更多,她才不要费脑筋去掺和。
“我们做工是8:00。”显然,陈裕景现在在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在提醒她。
“你员工那么多,我等电梯都等了半天,这是第三方因素,不是我的过错。而且,我又没有早会要开,稍微晚几分钟怎么了?”
陈裕景挑眉,语气温和,但态度自带不容反驳:“你这是在,同我抱怨,我的公司管理设施不周?导致你晚到。”
逢夕宁吸了一口气,陈裕景一大早是吃炮仗了吗?
世界运作要允许参差出现,不是人人都活得像他一样,跟个尺一样,精准到分刻度。
要允许意外发生懂不懂?
本来一大早春梦被打断已经够不幸运了,还被人当面背刺姣精这种下三滥的词,现在陈裕景莫名其妙一大早给自己挑刺,她握了握手心:“对不起。不过,不是人人都同你一样,有部专用电梯坐的。”
24小时不停运,就等陈生一个人去坐。这等尊享,怕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福消受。
陈裕景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估计这丫头心里准在骂他,轻哼了一声:“里面没守卫。”意思是,我没拦你。
“即使没守卫,我够胆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