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的存在,只是一个联姻工具,仅此而已。
逢山先是抬眼看了下她的穿着,碎花裙,白鞋子,珍珠发箍,典型的白富美甜美穿搭。
点头满了意,三人吃着晚饭,刚吃到一半。
逢山端着碗说她:“你那些漏胳膊漏腿露背的衣服,不是爸爸说你,少买点,得体、端庄永远是第一。你姐姐给你选的你不穿,跑去穿那些吊带短裤,容易走光。非得气爸爸不成。”
逢夕宁拿汤匙在小口小口喝着鸡汤,小声反驳:“可是爸爸,同学们都这么穿,也没什么,现在流行这样。”
“你能跟你同学们一样吗?别整天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西方传来的那些feist无理取闹主义,你少掺和进去。一家就得有一家的规矩。”
“听到了吗?”逢山敲着筷子,法令纹一沉,重重问她。
不得到她点头,不罢休的模样。
尽管不愿,逢夕宁还是憋屈地说了句:“哦,听到了。”
“你暑假快到了,两个月的时间,你跟觉修一块儿去加州。好好陪陪他,学着怎么帮他打点生活。”逢山直截了当地宣布这一决定。
“不,爸爸,我要去实习。”逢夕宁皱眉反驳。
“说到实习,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那成绩。说说怎么回事,科科都是及格线。你怎么让我丢脸至如此。”
逢山遣人把她上次的成绩单拿出来,犀利目光一扫,就差哐哐拿五二零胶把那成绩单贴她脑门上,撵出去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