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拼命想着的时候,却要装着已经无所谓了,骗她也骗自己,分手了,过去的一切就真的都无所谓了。
可是每个晚上的梦境里,都是女生温温软软的贴着他的乖巧模样,被他一逗,就耳朵,脸跟脖颈一起红了,可爱到他想把她抱在怀里宠一辈子。
天黑以后,梦里是有光的,因为梦里有温琰。
睁开眼来,白天来了,反而伍明纬觉得一片漆黑。
前段时间抓回边境派出所的那几个坐台女跟马仔没有透露出任何关键的信息,只说了这些药是一个男大学生转手给他们卖的。
这种新型毒品只有丹拓集团才有原生货源跟渠道分销,东西肯定是从他们的老巢阿瑞寨流出的。
但是这群人咬死说是一个戴黑框架眼镜的清俊男大学生分给他们的,一开始男大学生根本没跟他们说是毒品,只说了是吃了会让人精神好一些的药。
这些胡诌伍明纬一点都不信。
三年了,他过来三年了,连江沉现在人在哪里他都没找到。
郁征澎埋伏在这儿的眼线,也没被郁征澎全部告诉他,这些升上高位的老公安好像就是在逗着年轻的伍明纬玩,一心要锻炼他靠自己努力,他们完全不知道伍明纬牺牲了什么,才决意到这个破地方来。
“警官,真的就是这样,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也不信,我有什么办法。”染一头红毛的混混憋屈的抱怨,晃动着手上戴着明晃晃的手铐。
“你他妈在这儿呆一下午了,你算算你到底说了什么人话?”在一旁写笔录的钟异又想挥拳揍已经是鼻青脸肿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