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不,不是……”
“咦,看你们吓的,我开个玩笑而已。”迟江笑眯眯的,唯有眸光流转间冰凉:“做与不做全看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几个人不敢接话,疯狂点头,又冲陈述颠三倒四的道了歉,最后滚出了病房。
“你吓唬他们干什么。”陈述有些哭笑不得的吃着苹果。
迟江在收拾东西,闻言撩起眼皮:“谁说我是吓唬他们了。”
陈述:“……啊?”
在他心里迟江一直是和和气气的,脾气相当好,不会说什么重话,也不做出格的事。
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实际上迟江已经收敛很多了。
他以前就出了名的护短,谁敢欺负他的人都得被整的哭天抢地,手段大多都是跟他哥学的,唯一的特点就是缺德。
这几个人会不会受伤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心理上的折磨,做和不做,对方都不会好受。
只要他们不好受,迟江就舒服多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陈述回家呆着,每天只干两件事,学习和被投喂。
他这人自制力不错,就算没在学校也不会落下什么,相反,安静的环境会让他更投入。
其他的都还算方便,除了……
“我今天必须洗澡。”饭桌上,陈述义正言辞,一副你再不让我洗,我就要跳江的表情。
迟江淡定的吃了口肉,反问他:“你自己觉得方便么。”
陈述主意很正:“我觉得行,我可以单腿蹦着洗。”
迟江提出一个中和的建议:“这样吧,我陪你洗。”
陈述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最后,陈述同志还是没逃过。
浴室里,迟江调整好水温,扭头,好整以暇的问:“想冲澡还是泡澡?”
明明衣服还没脱,陈述脸已经红透了,他胡乱道:“都行。”
“泡澡吧。”迟江替他做了决定,“你可以把腿搭到外边,不会弄-湿。”
放好了水,陈述还杵在那不动弹。
迟江催促他:“用我帮你脱吗?”
陈述恼羞成怒:“不用!”
等他慢吞吞把衣服脱光了,又看迟江哪哪都不顺眼了,他被抱到浴缸里,还倔强的扯住迟江,问他:“你为什么不脱?”
迟江理所当然:“我又不洗。”
他只是来帮忙的。
陈述内心极度不情愿,尤其是迟江握着他小腿帮他调整位置的时候。
他觉得被碰的位置很痒,一直想缩回来,却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