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想站起来,但是最后也只能是叉着腰又摔了回去,整个人面若金纸。

余逢吉站了出来,徐凤娟扯了扯他的衣角,轻轻的摇了摇头,余逢吉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也只能叹息的放开衣角。

尤记得,她刚嫁到余家的时候,余逢吉的老爸余天水还没有从他父亲的手里接过葬师的活,跟着他父亲四处去操持丧葬之事,眼神也是这样的。

可能余家的男人在骨子里都喜欢操持这些事情吧。

“我来!”余逢吉走出来,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白天的时候他就展现了诸多手段,看起来十分神奇,村里老人都知道他们余家一脉都是葬师,处理这些事情不在话下。

他双指夹起一支香,香的烟气并没有袅袅上升,而是围着香打旋,落下的香灰大黑,余逢吉微微摇头,双目如炬,那烟气被他吹出来的气呵了一下,恢复了正常。

他把香在手上、伯娘周身绕了一圈,然后随手一丢,正好插回香炉之中刚才这只香待着的位置,他掌心一翻,正好执着一根桃木枝,桃木枝沾了白酒点在伯娘额心,本来还在抽搐的伯娘一下字安静下来,翻着的白眼闭上了。

“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她这是这几天太累了,心神失守,邪祟容易入体,先扶她去休息。”余逢吉这么交代,周围的人不敢说什么,都是一副听他安排的样子。

也有一些人忌讳到,“今天这事儿……还能成吗?”

牛伯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被那痴傻的阿大扶着,慢慢的挪腾进来,“能成!事情要是只办一半,哼!”

众人被他那一声冷笑惊醒,颇有些战战兢兢的,“牛伯看你这样也不能主持了,现在上哪儿去再找一个葬师?”

说完这句话,诸人的目光一下子又聚集在余逢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