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戎缜说的这句话代表的含义实在太多,江寄厘几乎不敢细想男人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他只知道,曾经在戎宅时,只要戎缜抱着他说他想他了,那之后的事情便心知肚明。
无数次都是那样。
江寄厘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起来。
江崇愈加躁动,眼神也更加阴冷。
“这是我们的家,你凭什么想来就来。”
戎缜并不搭理江崇的话,自顾自用眼神描摹着青年漂亮的眉眼。
“这么久没来看你……厘厘,想我了吗?”
江寄厘不点头,但也不敢摇头,曾经江寄厘回答过无数次他这样的问题,戎缜很爱问他有没有想他这种话,江寄厘为了不惹他生气,总是顺着他的意思说很想他。
事实上江寄厘恨不得再也不见到他。
现在戎缜又一次问出这样的话,依然期待江寄厘能给出满意的答复,但江寄厘却不想说,他只是沉默着,紧紧拉着江崇的手。
戎缜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在贴近他的前一秒,脚步顿住了,他没有再继续往前,反而看向了另一边。
他说:“厘厘,你上一次给我做晚餐还是五年前。”
当时的青年柔顺乖巧,吻着他的侧脸说学了一道菜想做给他尝尝,戎缜爱极了青年听话的样子,所以完全不介意他拿走了酒窖里最贵的那一批红酒。
他只是希望……这个人能更乖一点,更柔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