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具,什么时候有资格质疑主人的决定?”

江寄厘呼吸有些不畅,却没有躲闪戎缜逐渐收紧的手,他轻轻摇头。

眼里的泪水更满了,“我明白了,先生,对不起,我又惹您生气了。”

戎缜吻上了他的唇,撕咬一般凶狠又霸道,咬得江寄厘满口腔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又想干呕,但这次他掐着自己控制住了,他仰着脖颈,强迫自己再温柔细致一点,他回应着这个吻,乖顺的像一只小羔羊。

戎缜微抬起身,低声道:“乖。。”

混乱的琴音又开始作响。

江寄厘心底迟钝又反复的冒着一个念头,明明早就知道了,但他却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具,原来先生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这夜漫长又难挨,室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没停,下了整夜,江寄厘背部被琴键硌出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青青紫紫的实在吓人,然而第二天医生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并不像以往几次那样抗拒,乖乖撩起衣服趴在了床上。

反倒是医生有些不忍,他说:“疼的话您提醒我一声。”

江寄厘没什么动静,只是静静的望着阳台外湛蓝的天。

身上的伤养了一段时间,戎缜并没有关心过他,别墅里佣人的态度都冷淡了下来,只有林齐日复一日帮他注意着伤员的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