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疲惫,再加上受了凉,当晚他就生了场大病,发烧发到三十九度七。

但戎缜再没踏进过他的房间一步,因为戎缜从他房间离开后就径直去了南区,之后连着半个月都没了消息。

别墅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江寄厘身体好了大半,上课地点又改成了楼下花园,这天下课送走两位老师后,江寄厘靠在藤椅上晒起了太阳。

林齐端过来一些小点心和奶茶,低声问道:“今天中午还是在花园用餐吗?”

江寄厘:“嗯。”

“好,我去吩咐。”

江寄厘点头,虚空盯着桌上的一角,林齐转身之前,顿了一下,突然拿出一个东西:“夫人,如果无聊的话,可以玩一会这个。”

他轻轻放下,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拼图,做工很精细,装在一个扁平的透明小盒子里。

江寄厘垂眸:“谢谢。”

林齐离开了花园。

自从那天戎缜离开后,别墅里的佣人多多少少有些闲话,哪怕程严已经明里暗里敲打过,但依然无法避免,何况江寄厘本就是心思敏感的人,别说闲话了,一个眼神都能放在心上好久。

所以这段时间他要不待在房间里不出来,要不就在僻静的花园坐一整天,偶尔连林齐都会被拒绝跟在旁边。

林齐理解,不仅理解,甚至有些心疼。那天晚上他带了医生上去,江寄厘的情绪很应激,在病得那么严重的情况下,依然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他们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才等来江寄厘开门。

青年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但脸色苍白得吓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量体温,高烧三十九度七,医生都吓坏了,那一晚上江寄厘有好几次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有意识的时候也是在说胡话。

林齐想通知戎缜,但都被程严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