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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锋一转,“如此,你便不会盯着池姑娘看了么。”

楚含棠顺着他,“嗯。”

不知道谢似淮的耳垂会不会因此发炎,毕竟他刺的力度太重了,流的血又多,现在看都红了一大片。

触目惊心。

她给他涂抹可以消毒的白酒的动作更轻了,还习惯性地往伤口吹气。

在现代,楚含棠的爸妈给小时候经常因调皮而受伤的她上药也是这样的,她也就下意识这样做了。

谢似淮却歪了歪头,双肩微颤一下,极轻道:“我好痒……”

楚含棠脸上一红,小小的脑袋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巴,专心地给他涂抹白酒。

等擦完白酒,她才松一口气。

然后嘱咐他,接下来的三天,不能让耳垂碰到水,若是痒,也尽量不要用手去摸。

楚含棠打算往后每天给谢似淮用白酒消毒,总感觉他耳垂不处理好,会发炎。

却听谢似淮的语气莫名似乎愉悦极了,“好。”

刚给他处理完伤口不久,柳之裴就把人带回来了,见他们一起坐在石椅上,貌似毫无顾忌一样,他眼皮又是一跳。

不知为何,柳之裴下意识地看向楚含棠之前喜欢过的池尧瑶。

池尧瑶还是不习惯穿这种衣衫。

她一到此处就拿起自己的包袱,随便走进一间房间,想把身上的王庭服饰换掉,压根没留意到他的眼神,也没多看其他人。

素心也不习惯,走进了池尧瑶隔壁的房间也要把衣服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