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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说大於男子鄙视男子描妆,鄙视男子戴在他们眼里只有女子才能戴的首饰,但我还是挺喜欢这些精致首饰的。”

谢似淮却笑了。

他转为温柔地抚摸着她颇为圆润白嫩的耳垂,爱不释手般,“原来如此,你若喜欢戴便是了,他们算什么东西,岂敢置喙你。”

楚含棠望着谢似淮因为被刺伤,始终透着红的耳垂,“不了,我怕疼,不想去打耳洞。”

现代打耳洞是不痛,但也有可能会发炎,到时候也会疼的。

古代的穿耳一般会疼的。

她的痛感是被系统强行地转移到了谢似淮身体上,可楚含棠也不想让他白白为自己承受那么多疼痛。

还没有厚脸皮到认为别人替自己承受痛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虽然系统说谢似淮是心甘情愿,以承受她的疼痛为乐,这个疼痛才能转移成功的。

但楚含棠还是不想他总是因为自己疼,既然系统说不能撤销,那她只好尽量地小心点儿,不让自己受伤,就不会让他疼了。

她这个人容易对别人愧疚。

不过,她还是很疑惑,怎么会有人以别人的疼痛为乐。

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大多数是有人以折磨别人,看对方疼痛为乐,倒是没有以别人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为乐的。

这个小病娇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楚含棠将取下来的银耳坠随手放到一边,用孔常以前送给她处理手臂的伤口的酒给他擦擦耳垂的小洞。

谢似淮见楚含棠没有去打耳洞的心思,便道:“无妨,那以后我戴给你看就行,你想日日夜夜看,我便日日夜夜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