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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的所有感情都倾注在男人身上了,即使看到自己亲弟的头颅,也不是特别的悲伤。

更多的是恼怒,恼怒这个贱种竟然真的敢背叛自己,她怒极了,却放声大笑,“谢似淮,我死了,你的巫术从此无人能解。”

谢似淮笑了,反问,“难道您觉得我会在意?”

大火燃烧树叶和人肉的味道足以掩盖香粉味,如此一来,南宫夫人无法借用香粉展开巫术。

也无法像在寿宴当日那样用香粉控制狼,或者是人。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失控地发展下去,看着围场被毁掉,看着自己身处劣势,看着这个没爹没娘的贱种踩到自己头上乱来。

他是故意的。

看来谢似淮从回来的第一天就没有在意过巫术是否能解开。

疯子。

居然不在意巫术是否能解开。

那么意味着谢似淮随时都可以杀了她,可他没有,偏偏是等到这个时候,从心理防线来击溃她,南宫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她猛地狂叫一声,拔出一把剑就要朝谢似淮刺去。

谢似淮应付自如,两指夹住南宫夫人刺过来的剑,另一只手灵活地从底下绕过去,极有技巧地敲了下她握剑的手。

只见南宫夫人吃疼地松开手,那把剑便落到了他手里。

少年转了个身,将长剑往后刺。

剑没入血肉的声音听得人心生愉悦,谢似淮手肘再往后一推,直接捅穿南宫夫人的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裙绣着的昙花。

谢似淮当着男人的面把剑拔出来,血液淌了一地。

南宫夫人“砰”地倒地,手呈现扭曲形状,却还是坚持地往男人方向伸过去,“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