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他们也会努力地露出个微笑,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别人,她走到院子中,“谢公子,楚公子……你脖子这是怎么了?”

走近一看,池尧瑶才注意到楚含棠脖子缠着白布。

谢似淮眼中微光流转,目光轻如风地落在她的脸和脖子上。

他很平静。

楚含棠眼珠子转了又转,似狡黠的猫儿,“昨晚上茅房,摔了一觉,把脖子给摔伤了,小伤,但我看着也难看,想用东西遮住。”

池尧瑶想象不出来要如何摔才能把脖子给摔伤?

“需要我给你看看么?”

她摇头,“不用了,不是很严重,昨晚我就给自己上过药了。”

池尧瑶颔首,“那便好。”

终于糊弄过去了,楚含棠不自觉用手碰了下白布。

这样说实话有点儿热,怕是伤口还没好就被捂出痱子了,她正想着这件事,谢似淮走到了面前,“楚公子,我有话想跟你说。”

池尧瑶闻言抬起头,却还是识时务地去了别处,让他们相聊。

他被勒伤的手腕藏在袖子中,语气听不出情绪,温和如常,“我看到楚公子你留下来的纸条了。”

楚含棠压低声音道:“谢公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跟别人提起半个字的。”

谢似淮笑了,“为何?”

她愣住,实在摸不清他出牌的套路,“嗯?”

谢似淮垂眸盯着楚含棠的脖子,“为何不跟别人说,你为何要替我隐瞒呢。”

“我,我天生性格不怎么样,所以朋友很少,希望也能跟你成为朋友,所以,我会替你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