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勉强算是他这一边的人,听到这样话也觉得无言以对,言下之意分明是他有了怀疑,想进去就进去,有没有证据都一样。

守卫也被这样无赖般的言语刺激到,“自然是不可!”

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样子,唇角挂着笑,弧度浅浅的,“那便对不住了,我只好……把你们都杀了。”

一把不足手臂长的匕首对二十把长枪,怎么看都是他们胜算大。

楚含棠真是急死了,谢似淮为什么就不能偷偷地和她爬墙进去呢?

为什么一定要从正门进去?有实力的人都这么拽的么?

这段日子来,她见过不少血腥的画面,习惯是不可能习惯的,顶多是没有那么害怕罢了。

尽管楚含棠也不想看到谢似淮滥杀无辜,但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绝对无法阻止或改变他想法的,既然如此,只能静观其变。

从此处经过的丰城百姓都是不想惹事的,见好像有事要发生,默契地远离了。

而谢似淮仿佛会瞬移似的,速度很快,在其中一个守卫冲过来之时,手持锋利的匕首抵到对方的脖颈上。

“请手下留人!”

在他即将要刺破这人的喉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面小跑出来,大气都喘不上来。

他掀起眼帘,“你是何人?”

老人总算喘匀气了,“我是这城主府的管事,不知两位公子前来城主府所为何事,还动起手来。”

守卫的领头人凑过去转述了一遍谢似淮刚才说过的话。

管事抚着长到胸口的白须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