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是为难死强迫症患者,她强行转移视线,眼不看为净。
他倒是没有对楚含棠抱自己这一件事表现出恶心二字,不过是因为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照旧不听劝地踏上了台阶。
二十个守卫也不是吃素,见来者不善,纷纷举起长枪。
“你们是谁,站住!”
谢似淮望着他们,笑得和善极了,“我运的镖从来没失过手,谁劫,谁死,现在我怀疑你们城主跟此事有关,我能进去么?”
还挺有礼貌,楚含棠不禁想。
慢着,怎么听着怪怪的,虽然他是接下了护送活人的镖,但是说运的镖这几个字,总感觉没把池尧瑶当人看待,只是一个物件。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的,在现代学语文学疯魔了,现在太过于咬文嚼字。
一定是。
楚含棠打量了一番守在城主府外面的人,确认自己有可能打不过,干脆躲在头石狮子后面。
守卫们听了他的话,相视一眼。
领头的那一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我们管你运什么镖,我们城主有病在身,不见人,你们也不例外,尔等速速离开。”
谢似淮将伞扔回给楚含棠,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离了鞘的匕首。
而他一路踏上台阶。
领头人眯了眯眼看着这个年轻人,眼神满是轻视,尖锐的长枪指过去,“况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的城主与你们的事有关?”
阳光正烈,地上倒映着人影。
谢似淮从容不迫,“证据,是什么东西,我没有,但我就是想进去,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