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戴帷帽也不是觉得女人不能抛头露脸,她现在纯属是跟秦虞的关系上有些……大胆而已,被人看见了会影响秦虞。
若沈家跟李家没有约好亲事,她今日就大大方方的挂在秦虞身上。
秦虞侧头看沈酥,之前只觉得她是只柔软的猫儿,是个勾人的狐狸,如今竟觉得她像个骄傲的孔雀,斗赢了,得意得翘起自己漂亮的大尾巴。
“我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两人相处时多数在床上,私下里接触到的属实不多,秦虞能精准地找到沈酥身上所有能让她哭着求饶的点,但却摸不透沈酥的全部性格。
可能因为没完全了解,秦虞才被刚才的沈酥惊艳到。
不同于那事上的喜欢,也不是容貌上的欣赏,而是单纯被她这个人的性格所吸引了目光。
她好像闪闪发亮,既认同自己女子的身份,又散发着自己的光芒,自信好看。
秦虞想,她若是沈酥的性子,许是泼辣至极,根本不会女扮男装,而是以女子的身份争回她秦家的家业。
秦虞道:“之前沈家那般对你,用罗妈妈要挟你嫁人,你都言听计从,我还当你刚才是想忍了呢。”
沈酥抬起下巴,扬起眼尾,“我虽不同他争吵,但并不代表我要忍了他,你当我是馒头性格呢,随意任人揉搓?”
她哼哼,“那你可看错了。”
云芝在旁边重重点头,心里表示赞同。
她家小姐才不是娇滴滴的性子,所以才能一脚踹翻山匪带着她逃生,才能在知道要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时候,从路上寻个欢找补回来,甚至在回到沈府后直接跟沈家夫妻摔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