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她们的自由,无需征求掌柜的同意,更不用费尽口舌说服他。
“掌柜的这铺子,是不盘给女人吗?”沈酥将契书打开,作势归还。
她从来都不是柔软的性子,在秦虞面前温柔似水,仅是因为那人是秦虞而已。
沈酥有自己的锋芒跟棱角,当下便道:“若掌柜的有这项规矩,亦或是我朝律法有这一条,那我便不租了。”
“这……姑娘严重了,”掌柜的连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盘给女人的规矩,我朝也没有这个律法,只是……”
他叹息一声,手拍大腿,“怪我,怪我多嘴这么一说,姑娘别往心里去。这铺子契约书都签好了,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您怎么开心怎么来。”
掌柜的边说这话边看秦虞脸色,讪讪地给两人拱手,“我去找人来搬东西。”
他这铺子一直处于赔本的状态,多开一天就多折一天的银钱,巴不得出手呢。
如今有人盘下来,掌柜的才不管是男是女,更不用理会到底是谁开门做生意。
他就是多嘴,多管闲事,险些得罪了秦虞。
掌柜的怕多说多错,赶紧寻个借口离开。
沈酥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契书又折起来。
铺子里没了外人,沈酥将头上带着的白色帷帽取下来递给云芝,朝门口轻哼,“瞧不上谁呢。”
她能堵得掌柜的一句话都没有,只是不稀得在女人应该如何上同他争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