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闹,你不听。”秦虞想笑。
沈酥就跟那偷鱼不成反被鱼尾打了的猫一样,湿漉漉,蔫嗒嗒,委委屈屈。
“乖,”秦虞不再欺负她,眼睛认真看着沈酥,低声哄着,“卿卿,乖,张嘴。”
她腹部绷紧那里往上提着收缩,铃铛抵着放不进去。
沈酥脸瞬间红了,如秦虞愿的时候,鼻尖蹭开她的衣襟,一口咬在她精致骨感的锁骨上。
张口了,上下都张了。
秦虞把铃铛嵌入,确定绳子跟指圈留在外面后,才放心。
沈酥自己坐在一边,低头整理衣裙,简简单单一个抬腿翻身再坐下的动作,就搞得她脸蛋通红,鼻尖都出了层细汗。
她含着水的眸子瞪秦虞。
秦虞只是靠在车厢里笑,用沈酥的话堵沈酥,“干净的,你消过毒了,放一晚上应该没事。”
“一晚上?”沈酥吓到了,“我要是坏了,看以后你抱谁。”
“那就一个时辰,”秦虞道:“我亲自放进去的,亲自给你取出来。”
沈酥耳廓滚烫。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说得什么正经事情似的,这么认真这么严肃。
马车停下,周莽把脚蹬放下来。
秦虞率先从车里出来,随后是沈酥。
沈酥戴着白色帷帽,从外面看丝毫瞧不出半分异样,可帷帽下的眼睛里全是水,眼眶微红,呼吸不稳,贝齿始终咬着下唇,就怕因自己动作而发出半分不合适的声音。
缅铃跟个不安分的滚珠一般,只要她走动,水银就在金层里晃动,产生的震动跟重量轻轻冲击着沈酥,导致她十分的心思有八分在裙摆里,只剩两分用来应付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