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知道她的意图,试图抵抗。
可她这个坐姿,刚才是想钳制秦虞,如今却是钳制住她自己。
双腿分开连并拢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秦虞金铃探路,寻草入径。
铃铛微凉,贴上来的时候沈酥就是一抖。
可她刚才磨蹭了半天,丛中如秋后清晨露水打过般湿漉漉的,根本不用费劲,就能把铃铛嵌进去。
“少爷,咱们快到了。”外头周莽侧头朝车厢里说了一声。
里头一直没什么说话的声响,周莽怕两人靠在一起睡着了,毕竟傍晚温度清爽舒适,随着马车晃动,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秦虞的手刚才罗裙底拿出来,她掏出巾帕,擦拭手指,抬眼看面红耳赤的沈酥,“知道了。”
声音如常,没有半分异样。
沈酥想咬她,并且已经扒开她衣襟咬过了。
刚才铃铛贴在边上,秦虞拿它蹭来蹭去,磨她,故意问,“想不想?”
沈酥弄她不成反被弄,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不说,秦虞就在径口蘸着水滚着铃,漫不经心,“叫姐姐。”
沈酥,“……”
她平时姐姐叫的还少吗,秦虞一点都不稀罕,如今这时候却稀罕她叫姐姐了。
秦虞也不是稀罕,她就是想欺负沈酥,看她眼尾像被清水晕染开的桃色墨迹一般,泛着粉透着红。
偏偏沈酥这会儿赌气,不肯服软。
跟驯服倔强的小野马一般,她越不服气,秦虞越是想驯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