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就后退一步,脚后跟踩到石块差点要跌倒,奚凌年环上她腰 ,慢条斯理在她耳边冷笑道:“看不出还有这么多人关心我们私事,夫人不要好好表现一番?”
你混账!
徐梵梨被他这登徒子般的举动吓到了,下意识抬手就被奚凌年抓住了,他压着徐梵梨的手腕,徐梵梨敏感一抽却是收不回,在外人眼中就像是在调情。
刚刚冷嘲热讽的人一下就止了声,个个绞紧了帕子,满脸尴尬。
在众人的目光中,徐梵梨就这么被带走,楚湘玉旁边的女眷侧头问:“二姐,你不是说大姐和姐夫的关系不好?”
“好不好,你没眼看吗?”楚湘玉不耐烦地说。
离开镇国公府,徐梵梨越看奚凌年越不爽:“你刚刚怎么回事,男女有别,我一直以为小侯爷是个有涵养之人。”
她警惕地离远了几步,俨然看奚凌年像一个抢占良家妇女的恶霸。
奚凌年似笑非笑地勾唇:“男女有别?夫人可别忘了你昨晚……”
“别说了别说了。”徐梵梨恨不得找个被子把自己头埋住,偏偏都是她主动,怨不得奚凌年。
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假惺惺换上了敬称:“这是要去哪?夫君心底还有那只小狐狸精,我可不信会突然关心我身子。”
她装做作,就是把人往死里恶心,说着戏做全套就又要哭,看起来很受刚才的话刺痛。
“行了别装了,等下审王过你也要掉几滴泪给他看看?”奚凌年冷淡收敛,一手撑在座位上故作无意地勾唇,“还是说——你不想亲自审,关于地窖,关于范僇。”
徐梵梨脸上的柔弱有一瞬间收敛,取而代之是眼底浓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