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倒也不生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女子就只能局限在谈婚论嫁而不是像男子一样上朝堂舌战群儒,上边关击散匈奴,为百姓牟利扫清贪官。”
这少女仪态端庄,声音清越,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楚湘玉一愣:“那大姐你做到了吗?”
徐梵梨暗自捏紧了指节。
女眷们掩面一笑,只当她又在做白日梦:“国公爷替我们上朝堂舌战群儒,大哥替我们镇守边关,至于扫清贪吏自有天子坐下州牧,作为回报我们嫁给像他们一样的男子有何不可?”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镇国公府有一日会倒。
上一个是凌子虚,下一个又会是谁,范僇他们处心积虑这么久就为了一个秦蛾关吗?
圣上不重视边关,若是匈奴一进来乱世起,枭雄又能有几个,真觉得家国事与已无关吗?
徐梵梨沉默了很久,女眷只当她是想通了,可此刻院门处却是传来一声轻笑。
“倒也不必把自己当成一件货物回报来回报去,到头忘了自己是谁。”
来人讲话毫不客气,女眷们恼怒朝外一看正是奚凌年,纷纷变了脸色。
他走到徐梵梨身边俯身:“我和你爹讲了,你身子还没好晚点回去怕着凉就不在府上用膳了。”
徐梵梨离他很近,眼睫毛能触上面具,鼻下呼吸交缠,少年炙热的气息闷得她脸颊微红,这一举动很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