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同期为什么失联他们心知肚明,至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他们又十分有默契地从来不提起。
而这样一份深厚的情谊在最初,也不过只是因为——
“啊,就是你们第一次的射击课,在他射击全满环之后。”江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只是人称用了“他”而对“zero”绝口不提还是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经她这一句开头,松田阵平立刻就明白过来:“原来毛利侦探就是那个连试射都正中红心的学长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一副专心写报告的江阳身边,显然是想要另起话题了。
倒也不是说降谷零的去向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有多雷点,主要还是现在在外他们一般都尽可能地不提这两位同期——不知存不存在的窃听器也许会让他们的日常聊天成为那两位的催命符。“就连警视厅也不一定安全。”这是江阳的原话。
“为什么搜查一课有这么多报告要写?”松田阵平七年来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问。由此也可以大概看出他的问题转移略显生硬了。
江阳也没指出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有办法,犯罪率摆在那里,毕竟搜查一课不像你们□□处理班一样相对来说比较像闲职。”
她手速极快地打下了最后的两个字,这一次的案件报告不强制要求纸质稿,只要以文件形式发送到指定邮箱里就可以了。
“所以我才搞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案件都一定要交报告啊。”松田阵平看着江阳的鼠标在屏幕上“咔咔”操作着。
报告发送进度百分之百。江阳干脆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完全不想要再多看那个面板一眼。该收的东西统统都收进自己的包里,好不容易才又熬过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