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有听目暮警官提起过,好像是和他的妻子有点关系。”她前世曾经看过这一期的剧场版并印象深刻,不过面对松田阵平还是说得比较含糊,“总的来说的话,他是一位除了推理有点差以外其他都很不错的警官。”
那他居然还辞职去当侦探?——松田阵平很明显十分想要吐槽这个问题。
不过江阳没有给他足够的提出这个问题的空隙,她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一般突然笑出了声:“说起来,我们能够认识,和毛利先生还有那么一点关系。”
“哈?”松田阵平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在逗我吗”五个字,“你别告诉我,毛利小五郎曾经带你一起打辩论——或者是他教你用无意识说话来写检讨?”
他说的话每个字的每一个语气都表明了一个意思:我不信。
糟糕!现在不应该说这个。
为了避免眼神的闪躲被这个敏锐的家伙发现,她把脸面向电脑屏幕专心地写起报告,故作不在意一般:“嗯……我说的不是我们俩,是……我们。”
这句话比以往扔出警视厅的扬言的杀伤力都要大,一旁嘴巴叭叭不停的卷毛瞬间就没声儿了。
窗外雷声应景地响起,“砰”的一声把办公室内的两个人都砸得清醒无比。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哪怕七年间是无数案件、踢便当计划、红黑身份无限次转换的混杂,那段极为短暂却又单纯快乐的警校时光,只要一闭眼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回想起来。
虽然伊达航并没有在东京,但是时常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的插科打诨,总让江阳有一种时间可以随时倒流、回到那时的错觉。
如果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让她清晰地知道那只是错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