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了和实验室有关的经历。
她是一个值得被认真对待的例外。
所以她才会在发现组织对她从“追杀”变为“追捕”之后,偷偷露出马脚以致被琴酒追到。
不然以她的能力,只要她不愿意,谁能找得到她?
当然,关于叛逃,她也有一套完整的逻辑链,能让自己在风波之后,更加被信任,从而打入组织中心。
“我的任务只是‘带你回去’。”琴酒说:“如果你再接着跑,我就打断你的两条腿,直到你跑不动为止。”
苦杏酒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奇怪。”
怎么说呢?仁慈得可怕?
她最终还是乖乖被蒙上眼,被琴酒押上了老爷车。
至于伏特加,被琴酒一通电话叫来的几个人抬上了担架,没十天半个月,估计都下不来床。
其实蒙不蒙有什么关系。
她躺在琴酒爱车的皮质椅背上,想,既然自己都表现出记忆归笼,自然也是知道实验室、拷问室什么的在哪儿的,组织还真是谨慎过了头。
难怪能苟这么久。啧。
……
冰冷的木仓口抵上太阳穴,琴酒开口指示道:“伸手。”
眼前是遮光性好得离谱的黑布,苦杏酒听声辩位,冲琴酒伸出手,却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冰凉凉的金属长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