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会不舒服?他又不是没人事的毛头小子。
慎晚情深嗯了一声,声音百转千回,挠的贺雾沉心里痒痒。
此次缠绵倒是轻描淡写,慎晚在被抱着清洗后回到床榻,困意倒是还没有多浓,脑中想着千宁的事一直久久不散。
“咱们走的时候,能把千宁也带上吗,我若是走了她一个人在汴京,含妗被家中看管又不可能常常出门,千宁大抵会很孤独罢。”
贺雾沉搂着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晚晚忘了,不能随意离开汴京的,唯你而已,若是荀姑娘想走亦或者要来西氿,咱们随时欢迎便是了。”
慎晚听他这话,偷偷撇了撇嘴,贺雾沉说的倒是话糙理不糙,唯有她最不愿意在汴京之中呆着,但唯有她一人走不出去。
“想来若是我要带她走,她自己还不愿呢。”
贺雾沉想,大抵是因为荀姑娘心中有曹兄的位置,走了会舍不得罢,但却没想到慎晚道了一句:“千宁的家人还埋在这里呢,若到时候她同我走了,岂不是要同家人分离?”
贺雾沉一噎得,倒也是,总不至于让逝者跟着折腾。
只不过他想到此处倒是觉得有几分想笑,原来曹兄在荀姑娘那的待遇,同他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关键时候可以被随时舍弃的。
他将慎晚楼的更紧了几分:“日后的事日后再说,还是让荀姑娘这两日冷静几分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