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将她作乱的手拉住,直接扯起到头顶,只不过面上依旧是容色正经,根本不在乎如今这番动作多旖旎。
“我只不过觉得,日后同你回西氿,靠着你养总归是不好,我到底还得是有自己的事情去做,我不愿做那糟糠妻。”
慎晚倒是笑出了声来,在西氿女子抛头露面养活全家不在少数,夫妻之间不管男女,只要闲着家中的,一日两日还好,时间久了难免被枕边人埋怨。
她想来,贺雾沉大抵是觉得她同那些人一样,她说话间似有几分解释的意思:“你莫要觉得我同西氿那便的人一样,他们不过是因为家中穷罢了,什么都不算是病,只有穷才是真的病。”
她另一只空闲的手覆盖上了贺雾沉的脸:“不过我瞧着你生的这副样貌,你也不必担心色衰爱驰,日后好生保养就是了。”
贺雾沉彼时神色倒是有几分情动,但仍旧是强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同慎晚说着正经事:“晚晚,想来太子回京会后回私下联系我,你可否允诺我用你做幌子回绝他。”
慎晚没懂他的意思,不只是没懂如今这蓄势待发之时,为什么要说这个无关紧要且令人恶心之人,更没懂他所谓的幌子是什么意思。
贺雾沉没等他她问便自己解释:“太子若是来寻我,我便说你不准许我出去同旁人说话,这样可好?”
好,这自然是好,她可巴不得贺雾沉同太子见不到面,当即应承了下来。
只是她想了想又笑着道:“你随便两句话,便让我给你做幌子,没见到太子面便结了梁子,你拿什么补偿我?”
贺雾沉自然舍不得让太子对她印象不好,到时候换个说辞便是了,他会想办法让太子不去计较。
只不过如今瞧着慎晚双眼明亮,一副极其期待的模样:“贺雾沉,你且给我瞧瞧,我给你当幌子,我能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