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即便是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这心里也因为那些人的结局而舒快几分,贺雾沉进屋之时瞧着她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好奇问了一句:“何事这般舒心?”
慎晚将方才银票带回来的消息也同他说了一遍:“自食恶果罢了,谁叫他们平时舌头那般长。”
贺雾沉也跟着她的话,眉眼弯起,靠近她的身边,伸手揉着她的手腕:“都躺一日了,可要起来走走?”
慎晚摇了摇头:“我如今算是大病初愈,哪里能说起来走就起来走的?谁知道这府中有没有旁人的探子,若是知道了我在府中乱逛乱晃,传到皇帝耳朵可不好。”
贺雾沉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他将被子掀起一角自己进了去,褪去的外衣将身上沾染的那几分寒气都一同脱下,紧接着将慎晚露在怀中。
慎晚装模做样推了他两下:“你做什么?”
“公主大病初愈,我自然要在公主身边守着,不离半步。”
随便找的借口而已,分明早上还去教方简读书呢,这晚上讲究上“不离半步”了?
慎晚没戳穿他,只安静在他怀中待着,她每每被贺雾沉搂在怀中之时,总会觉得困倦,他就好似她独有的安神香。
彼时一会儿没说话,她便觉得眼皮发沉,只不过意识没剩多少,贺雾沉倒是开口:“太子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