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嘀咕了一句,便继续吃东西,也不看歌舞,更不看磐阳。
磐阳彼时更坐不住了,她看着慎晚,一字一句道:“三妹妹,如今这是家宴,并非是在你三公主府,你若是最近生意不好赔了钱,家中节衣缩食,你大可来国公府寻我,虽说我的体己钱并不算多,但也绝不会让你饿着。”
慎晚听罢她这话,顿时也绝对自己口中这吃食也没了什么味道。
她转过头来看着磐阳:“大公主说的是,既然大公主心善,那等下便拿一万两来送到三公主府上罢。”
磐阳一噎,心中暗道,慎晚这人莫不是听不清好话赖话?
慎晚瞧她没拒绝,直接拱了拱手:“那便多谢大公主了。”
言罢,她又转过去对着贺雾沉咬耳朵:“瞧见没,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幸好你当初眼尖,知道来做我的驸马,锦衣玉食的,我可从来没亏待过你,可你当初要是糊涂去选了磐阳,没准她哪句吹牛的话,就让你们倾家荡产呢。”
贺雾沉笑的更加无奈,也轻声在慎晚耳边道:“若不能做三公主的驸马,公主于我亦如浮云。”
磐阳看着两人又在窃窃私语起来,她看着眼热,也不顾自己身份道:“三妹妹,食不言寝不语,当初私礼嬷嬷应该也教过你罢?”
慎晚当真觉得磐阳今日有些不对劲了,不过想着方才自己随口一说便有了她一万两银子,便也压着脾气道:“大公主今日好大的脾气,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瞧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