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垂下眼眸,眼底里倒是有几分愧意:“虽然当初叫姑娘前去并非我意,但我到底是太过懦弱,竟不能当面拒绝,若是再有一次,即便公主不在场,我也断然不会同意与姑娘们共处一室。”
慎晚一听倒是乐了:“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只不过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你们东氿男子,到底是埋土里才能消停,你如今还是我的驸马,只要伺候我枕席一天,你便要干净一天,若让我发现你同旁的女子纠缠不清,你也别怪我将你送到宫中做内侍。”
贺雾沉自然能保证的了,当即应承下来。
慎晚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心中想了想:“曹清砚在春意楼想来也花了不止一百两了,难不成就一块腰牌?”
贺雾沉笑着道:“这腰牌个数同花了多少没关系,只不过花的多了些,便会更换不同的腰牌罢了,花的越多,腰牌越是精美,但他那块被荀姑娘砸了个粉碎,自然也是用不了了,便也之能求到公主你身上来。”
慎晚当即也觉得好笑,也就是这东氿没有正经的南风馆,否则千宁的腰牌,没准被曹清砚还要精美。
思来想去,当初查封春意楼之时,那个管事妈妈瞧着十分奇怪,如今想来,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让贺雾沉进去探查一番倒也挺好。
慎晚道:“春意楼那种地方我也没去过,自然也没有这个腰牌,但方才说你叫歌姬侍奉一事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竹枝姑娘也在春意楼待过许久,等下你去找裴叔问一下她如今住在何处,再让他帮你寻一个仿刻厉害的师父,真的做不了,假的还是能做的。”
心中的事情被解决,他起身走到慎晚身边蹲下,将手搭在她的脚踝处一点点向上:“多谢公主。”
第二百零七章 琴瑟和鸣
慎晚看着他纯净的眼眸,又感受一下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她当即将自己的腿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