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将他带下去梳洗,顺便唤上一身干净衣服,送到长宁侯府门口去。”
她给了身侧人一个眼神,后者当即会意,直接派人跟着他。
张疏河因着被慎晚话中有意无意地捧了一下,恨不得像个土皇帝一样四处耀武扬威,慎晚心中只觉得无语,一家之中长大的人,既能养出张疏淮这种阴狠的毒蛇,又能养出这种没有脑子的蠢猪。
难不成张家人把脑子都生在张疏淮身上了?
另一边张疏河被送到了长宁侯府的门口,但长宁侯府说了,不让不三不四的人进府,是连通报都没有,守卫拿着手里的长枪使劲挥舞了两下:“滚!”
张疏河冷哼一声,站在那里不动地方:“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兄长是谁——”
话没说完,守卫长枪一挥,张疏河脖子上登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他眸子舒尔睁大,手也抹上了自己的颈子,摸到温热血迹之时顿时刺痛袭来。
“啊!杀人了!”
守卫又把枪一刺,枪头直接刺进了张疏河张开的嘴巴里,幸好他嘴张得大,守卫也手下留情没有闹出人命,并没有刺伤他。
“滚!”守卫中气十足地又喊了一声。
张疏河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他连忙后退把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