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被他的话惊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彼时的贺雾沉就好像一头带着野性的凶兽,蛰伏在她身上,要将她的血肉全部吞下。
从前她只觉得夫妻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或者只要她愿意,贺雾沉愿意与否不重要,但彼时却觉得自己无助又失控,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掌控着。
但慎晚向来嘴硬,即便如此还是说一句:“你想得美,以为出出力我就不纳旁人了?”
贺雾沉稍稍侧头,然后扣着她脚踝的手松了开,擎着她的小腿绕到她的后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慎晚后背没了倚靠,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可这却方便了他腰身的动作。
贺雾沉毫不顾忌的,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床榻之上,可这每一步对慎晚来说都是折磨,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面上透红。
“公主还是留着力气呼吸罢。”
直到背部触碰到了床榻,慎晚这才觉得自己心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恼意退了下去,但如今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能像岸上的鱼一般张着口奋力呼吸着,但却始终得不到缓解。
最后是什么时候被放过的慎晚已经记不清了,但却记得贺雾沉放开她之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公主,臣再问您一次,臣与沿弟弟,谁更好?”
慎晚已经没了力气,彼时连骂他的想法都没力气有,只是很不耐烦道:“你好,你更好行了罢!”
次日一早,贺雾沉并没有立刻出去,倒是先去寻了贺雾沿。
贺雾沿虽天资不行,但轮刻苦倒是丝毫不逊旁人,如今正捧着书本专心读着,是不是的还会些一些批录。
听到声音,贺雾沿抬起头来,略有些惊讶:“兄长?是弟弟没准备,没成想兄长来的这般早,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