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又嫉妒,为什么都是贺相的儿子,慎晚却能对贺雾沿毫无顾忌,为何偏偏要在他面前说这些。
他慢慢戳着,心中的酸楚让他嗓子都有些发哑:“为什么你这般不喜欢我,我……还不够听话吗。”
慎晚被他磨着,原本咬着唇,这下直接咬在他锁骨上,正好同之前留下的那个浅浅的印子相重合。
“你哪里听话了,你若是听话,你会这般吊着我?”
贺雾沉手上揽过慎晚的腰,他猛地下沉,将慎晚口中要说的话冲散。
慎晚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周身的情感皆掌握在了贺雾沉手中,她抬腿就要踹他,好将自己同他分开。
他不是喜欢吊着吗?那便不弄了!
岂料贺雾沉却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脚踝,甚至握着脚踝向上抬了起来,膝盖贴近胸口,倒是让他更加方便。
“你放开我!”
慎晚如今说的越多,只会让他越想用力一些,最好将她融入骨血,这辈子都不要分开才好。
从前他觉得,能娶她,让她日后平安便是好的,自己也会以正妻之礼待她,但如今他不要这样了。
无论身心,哪个都不可被旁人分享。
“公主还是省些力气罢。”贺雾沉在她耳边,“臣斗胆,若是公主没了力气,是不是就不会有纳旁人入府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