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钟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犹豫好?久给自己斟酌出不恰当?的理由:“……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云岁眼睫垂落,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 “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柏言诚侧了侧身,直接将她拉得更近一步, 唇息相碰, “我可以一五一十提醒你。”
“……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他说,“你昨晚要死要活缠着我说爱我要和我结婚生宝宝, 连老公都叫了。”
“你这人?怎么能胡说八道?,我除了叫过一声老公, 没说过别的乱七八糟的话。”
“哦。”他懒洋洋丢去一眼, “那你不是记得吗。”
“……”
意识完全上当中圈套, 云岁的额头黑下去, 小脸不乐意,抬手往他胸膛上一捶,“你要不要脸。”
力?道?不重,柏言诚一把将她两只乱动的手全摁住, 一个翻身将人?覆盖,温热气息游荡,“要什么脸,我只要你。”
外?头天色昏昏朦朦, 熹光未出, 整座城市陷入沉睡深处,暗淡的房间只着一盏细微的仿古壁灯,借着这点?光她看见自己昨晚作画的杰作。
他身上全是野猫抓过似的痕迹, 有的洇出红印子。
细细回忆就能想到因为尘封近四年之久乍然没遭住他强势的进?攻,加以情?动深处不由自主抓伤他, 臂膀的位置尤甚,脖颈和肩侧还有一圈圈细微的牙印,几个小时过去丝毫没散,反而洇出了梅色。
越看越心虚,怀疑是不是做梦一场,他们以前再怎样?,她也不至于这样疯狂。
“那是我抓的吗。”云岁小心翼翼问。
“怎么,要比划下吗。”他攥住她的腕往伤口的痕迹去,“这是你抱着我的时候抓的,腹部是你坐上去的时候抓的……”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她抽出一只手堵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