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一眼看出那是什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摇头:“不要。”
“那是想弄。”
他含笑,“里面?”
“……我选那个粉色盒子。”
她伸手过?去拿了个盒子,上面的颗粒字眼落入两人眼前,柏言诚笑意更深,“你还挺会挑的。”
“……”
怀里?的野猫再也按捺不住低头扑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烙下一圈细细的牙印,恶狠狠警告:“不许你再说话了。”
“好不说了。”
这时候的男人?是最擅长做到百依百顺的,满口甜言蜜语。
池水上方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他抱着她踩进去,水波泛起阵阵涟漪,花瓣四处飘动,像是为他们鼓舞奏乐。
云岁有点?旱鸭子属性,意识本就迷迷糊糊的下池子后更是找不着东西南北,任由眼前人?将她困在角落,炙热的视线烫落,略带笑意的低沉嗓音萦绕。
“我们岁岁怎么这么白。”他捡起两片玫瑰刚好放上去,遮遮掩掩,又一览无遗。
犹如一幅古代震动京城的美人图。
云岁刚想说话,喉间的声音又被吻没了下去,低低嘤咛,“你把?玫瑰拿走……”
放上去好别扭。
“好,听岁岁的。”柏言诚顺从答应,当着她的面低头,薄唇吻上花瓣给衔走了。
这一吻险些让她登云顶。
他们分别太?久了,彼此身心只认对方?,不知不觉包装扔了两个,云岁和从前老样子不爱运动,眼眸溢出似云非雾的红,“够了吧……我不喜欢趴在池边。”
“你刚才还说不喜欢坐在池边。”他语气分外温柔地?拆穿她的谎言,“所以岁岁,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