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川问:“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去找她?。”
柏言诚:“哪儿放不下?”
哪儿没放下了?她走那天他一句挽回的话都没说,她?不让见面就没再见面,她?坐飞机出国他安然?和?朋友喝酒,不许身边人提起关于她的名字。
怎么就放不下了。
他坦然得从未对上段感情抱憾,不曾有过一丝留恋,她?要去要留全凭她?自个儿?,他不会为之感怀,兴许会乏味几天,兴许会想起生命中是有这么个人,但到底不是令他长久驻留的一个。
偏偏那些兄弟一个胜一个坏,宋今川不比周景致会讨好,本以为他安分的性子问句就罢了,他反而晃着?酒杯,随手指个方向,“那不是云岁吗。”
明知是诳语,可柏言诚就是抬头了。
继而扑了个空。
但宋今川指的位置,也是她?曾经?来过的,她?那天在这儿?,救下一个女孩,笑眯眯问他,就算我不在这里,二哥也会救的对吧。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叫他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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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说公馆收到一个南城寄来的包裹,问柏言诚要不要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