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窝以下都沾着刚才打饭的红酒。
温热的薄唇一点点吻去,冰与火的交迭,她不?由得低咛,心里仍带余火不?肯就范,他抱她上了后面的置物台,下巴垫在她的肩侧,低醇的嗓音萦绕耳侧:“下次不?问了,是我太想要,所以也想听你回答。”
他继续刚才未尽的事儿,更甚地?体贴她,“宝宝不?气了,嗯?”
倾洒而来的红酒,被他尽数吻尽。
愈来愈下时,云岁不由抗议:“你干嘛……”
“这个酒很香。”他慢慢跪了下来,“不?过没你可口。”
察觉他在做什么,她惊呼:“柏言诚!”
吸取上次教训,他这回聪明了,不再主动逼她回答。
“宝宝,你说句喜欢,我就停。”
“……柏言诚。”
“乖。”
“唔……喜欢……”
“喜欢谁。”
“你。”
“连起来说。”
“喜欢……你。”她感觉自己?快散架。
柏言诚则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就算是被迫说出来的喜欢。
他们的情?分,也足够碾压那个绿茶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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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住满一周的院。
期间云岁除了出入医院帮他们搭把手照顾,也多次出入警局处理案件。
监控录像和他们的口供证明肇事司机是故意为?之,但那人?死咬说机车失灵,才导致撞上人行道伤及无辜,经过专业人?员的检查,刹车片确实有?问题,两方口供存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