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真真是累极了,也被弄得没有心力反驳,混乱迷离望着天花板,没几秒被掰过脸颊,柏言诚胳膊肘撑在两侧,完全控制俯视她,“岁岁是不是快好了。”
她羞恼瞪人?,咬了咬唇,要不?是够不?着,另一只手腕也会被她咬伤。
他没再动,兴致愈发浓郁,“想不想要?”
“不?想。”
“真不?想。”
“就是不?想。”
“那不?动了。”
“爱动不?动,你烦死了。”她恼羞成怒想翻身,又被一条胳膊箍着,“你真不?怕老了早x。”
“二十岁就担心我们老了的问题。”他温柔捻着发丝,“难为?岁岁了。”
“你……出去。”
她再度确定,这人?就是坏种,和他没有好话说。
温柔体贴不过一小时,恶劣原形毕露。
柏言诚还真的退了,起来拿起杯子抿口酒,看她像只被欺负的小刺猬,柔柔弱弱又满身带刺,下来得急腿还酸着,脚刚踩在拖鞋踉踉跄跄往前面跌,他伸手扶了把。
云岁没好气,一把推开,手背不?偏不?倚碰到杯子,余下的两口酒尽然打翻,顺着惯性溅落到她身上。
本来就烦,小脸瞬时耷拉。
柏言诚似在幸灾乐祸一笑,“生气了?”
“没有?。”
“好了,我给你就是,不?气。”
“……”
这话说的,是她非想要。
云岁正要反驳,他又低头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