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j公司,云岁听过,想要混出名堂,a音部分学生读硕读博,出国研学,还有部分就是签约经纪公司做艺人,而r&j培养模式新颖,资源丰厚,最容易出头。
可无缘无故为何找上她。
云岁的反应除了赚钱,还有揣疑:“你不会是骗子吧?”
“我?”周景致一拍大腿,“我这么帅,看着像吗,要不是因为你是二哥的女伴,我一老板犯不着给一学生递名片。”
原来是柏言诚的缘故。
但他误解了,她不是柏言诚的女伴。
“这样。”周景致不强迫人,走之前说,“你好好考虑,成了打上面电话。”
真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好事一桩接一桩。
云岁拿起卡片,尾部连串的数字八很有暴发户的风范。
想起之前余曼曼聊的娱乐八卦,某某十八线,非专业歌手,声乐考未必比得过高二生那种,却靠一首流水歌在平台爆火,赚了上亿。歌曲没什么特点,胜在朗朗上口,加上流量助推和营销,轻松送上排行榜。
而有人从海顿学到德沃夏克,唯一展示身手的地方,是教幼儿园小朋友一闪一闪亮晶晶。
将名片收好,云岁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时,琴边多出个生人。
是生日趴上的宾客之一,年纪不大,吊儿郎当小开模样,可能喝醉了,神志不清,口齿含糊:“那谁,服务生是吧,坐下来陪我弹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