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奇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犹如电流般的感觉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颤栗起来,察觉到她带着的故意,想要极力地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颤抖。
但他不管如何极力忽视这样的感觉,却反因为不能视目,而变得感知更为明显。
她在杂乱无章地抚着喉结,齿咬耳垂还时不时在舔祇着。
别说褚月见能不能感受到,连奉时雪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甚至带着有些粗粝起来,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染着炽热。
他躲不开她这样带着故意的行为,只能束手无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时间内,他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往下,随即落入了无尽的深渊。
褚月见缓缓掀开泛着水雾的眼,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也不再这般对他了,眼中带着笑意抬起头。
她殷红的唇瓣带着晶莹的珠光,似方才进食的妖孽般,难得在纯白的面容找到几分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