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留下一个和铁烙一样突出来的印记,她和御医商议了好几日,这才研究出来,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达到。
可如今这般半软着却不行。
所有褚月见厚着脸扭头,凑到奉时雪的耳畔小声地道:“小奴隶你许是不想我来吧,自己能控制吗?支棱起来便可,我会很快结束的。”
说完这句话,褚月见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疯狂作死的边缘了,而是在踩着奉时雪的头在疯狂践踏。
话音传入奉时雪的耳中,那藏在红绸中的双眼充血,满目皆是掩盖不住的杀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颇为恼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这怎么能自己控制?还得靠外物的刺激。
虽然奉时雪看不见也无法开口,感知却十分明显,几息间便察觉那还带着甜腻的香气,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起一股激湍。
靠得这般近,他顿时明白她想要干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渐明显。
“小奴隶,没有我的命令别动哦。”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软似无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犹豫不决。
褚月见手放上去时方才察觉到,原来他的肌肉一直都紧绷着。
她微微垂下眼睑,看见他脖子还有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带着肤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