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事事地瘫在休息室中,宛如一条咸鱼。

这小孩估计是在工作室捣乱,被小红小明给一致赶了出来,在会客室琢磨着怎么打游戏呢。

刚刚才亲了下周染,陆悦现在心情很好,懒得和三弟计较了,抬脚踢了踢沙发边缘:“起开,我要坐。”

陆遥有气无力地“哦”了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子,陆悦也没客气,就在他让出的位子上坐下,伸了个懒腰。

“姐,话说你们这是和好了?”陆遥支棱起身子来,怀中抱了个枕头,“之前不是还…么?”

他说的有些含糊其辞,但陆悦知道三弟指的应该是许久之前,自己在机场被周染分手的事情。

那天她和陆谦两个人,临时改了一次机票,在机场整整等了五个小时,结果周染来了之后,却直接提了分手。

陆遥当时不在场,是二弟陆谦陪着姐姐等的,而他也只是在之后听说了些片段。

听二弟陆谦所说,陆悦从小到大,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成那样。

机场来往的人很多,陆悦一声不吭,眼眶中却溢满泪水,一滴滴一串串,顺着面颊向下淌去。

她没有问周染为什么,而是哽咽着,声音沙哑地说:“你想我离开吗?”

“你只要说一个字,我就不走了,”陆悦哭着说,“好不好?”

她在心中默数了一百个数,眼泪将衣领都洇湿,周染却依旧没有说话。

于是陆悦明白了,她转身大步走入人群中,留周染一人在原地。

这件事对陆悦打击很大,也是她心中过不去的一个坎,如今忽然被三弟提起来,心中也未免有些难过。

陆悦叹口气,伸手拧了下陆遥耳朵,声音郁闷:“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