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知县说了算。”秋大郎这次不论他阿婆怎么说都不愿意再过去。
“就算真要判罚,东西是你娘去拿的,跟你爹没关系,”秋老太对秋大郎央求道,“我们去跟官老爷说说,让他们把你爹放出来,你爹是冤枉的。”
秋大郎不耐烦地挣脱秋老太的手:“哪里求得出来,你不去衙门惹事,他也只是在牢里关一段时间,你要真去了,他这辈子就不一定还能出来了。”
秋老太一听就吓懵了:“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秋大郎可不想让他阿婆为他爹把他也搭进去,“阿弟阿妹还小,你先跟我回去照顾他们,免得他们被人欺负了。”
秋老太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跟官老爷打过交道,当然是秋大郎说什么就信什么,连忙拉着秋大郎往回走,生怕走晚了秋大再也出不了牢房。
衙门外的事秋羲不知道,他这些日子的重点是刷课攒积分和学习后续的科举内容,明年春闱他可是要和柳郁一起上考场,坚决不能偷懒掉链子。
四月的府试顺利举行,县学里照常给内外舍的学子放假两天,不过许是时间越来越紧迫,众人都自觉留在县学温书。
就连秋羲也没回清溪村,只跟牛大壮问了问第二批稻草纸的制作进度,得知一切顺利便不再多管。
从雅集回来他和柳郁仍旧保持书信来往,几乎三四天柳尘就会往返一次县学和吴府给他二人送信。
柳郁时常在信中誊写一些往年的科举文章,上面还有他的亲笔批注,让秋羲的应试文水平突飞猛进。
秋羲则每每算着柳尘来县学的日子,提前做些新鲜的零食点心让他给柳郁和他师父带过去,柳郁在回信中说他师父近日被他给养胖了不少,看得秋羲直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