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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位醉鲜楼的少东家横眉怒目道:“两位与秋弟何干?既然已经写过断亲书,你家便与秋弟再无瓜葛,又做的哪门子长辈架子?”

众人这才想起来,对啊,说书先生早就说过,秋童生和秋家断亲了!

“就是,你们两家只见早就断亲了,在这儿冒充哪门子长辈?”

“做不得数做不得数!”秋老太反应过来,连忙朝秋羲嚎道,“你是我秋家子孙,快去还你大哥清白,让先生重新收他做学生!”

她家现在可只剩这个宝贝大孙子是读书人了,她往后能不能做官家老太太全靠大孙子,她的大孙子怎么能没书读呢!

“高才还说秋弟是野种呢,现在就成你秋家子孙了,当真是可笑至极。”平时看着文弱得很的高潜愤愤不平道。

“呵,”方才起便一直不说话的孔正冷笑一声,朝张春花和秋老太亮了亮砂锅大的拳头,“你二人若还要在这儿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

秋老太吓得往后一缩,眼看着就想逃走,当官家老太太虽好,但也要有命在啊。

张春花在村里没少和人扯头花,反倒丝毫不怕,把胸一挺腰一叉便道:“有种你就打死我,到时候先生把你和这野种一起赶出县学!”

要是和村里的男人吵架她可不敢这么硬气,那些男人可是真会打女人,可读书人比谁都爱面子,她才不信这几个人敢在县学前对她动手。

孔正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挑衅,气得额角上青筋暴起,秋羲连忙拉住他:“孔兄莫生气,对这种人多给一个眼神都是浪费生命,不值当。”

张春花见秋羲几人没有上前,以为都被她唬住了,得意地瞪了秋羲和周围的人一眼。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