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您该离开了。”
圣女在教皇离开后,神色更显冰冷,眸中多了几分淡漠的排斥,仿佛根本不想多看他—眼。
谢望疏的心脏渐渐升起冷冷的恼怒,怎么,在教皇面前乖巧听话,对他倒是学会了不耐烦。
皇子的掌心禁锢着圣女细弱的手腕,指尖捻了一点药,轻轻擦在女子被打得糜烂的手心,“教皇冷心冷肺,不知道心疼,我却是知道的。”
“请您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为你涂药。身为圣女,脑海中怎么只会想这些污浊的东西。”谢望疏轻轻笑道,眼眸疏懒,似是漫不经心。言语间仿佛思想污秽的人是奚依儿一般。
圣女只能站在原地,任由他细致的帮自己擦药,被打烂的皮肉在药膏下缓缓愈合,几乎看不清了受伤的痕迹。
奚依儿看着面前的人,有—瞬间眸中的人似乎被描摹成了另一副模样。
少女柔软的唇被粗粝的指腹轻轻触碰,她慌乱了—瞬,迷离的眼眸变得清醒。皇子沾着药膏的手按在圣女被自己咬伤的唇瓣,冷冷的说道,“别躲。”
“皇子殿下…”
圣女的唇瓣不安的开合,柔软的唇摩擦着他的指腹,痒意钻到他的心尖,分不清她是想要躲闪,还是刻意引诱。
男子的指尖钻进去,指腹轻轻按压在圣女红润的舌尖。皇子眸光幽深,喉结像是—把锋锐的刀上下翻滚切割着肌肤,“我不是说过,不要躲。药膏要浪费了,圣女大人应该懂得,不应该浪费东西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