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肯跪下向他认错,柔顺的对他求饶,他尚可使用教皇的职责惩罚她,让她不必接受圣洗池的洗礼。
“我没有错…唔。”板子落在女子娇嫩的手心,轻易留下—道血痕。
分明教皇深夜来此,是为了给她送药,可此时少女手心中留下的糜烂红痕也是他留下的。
教皇的手心微颤,竟有些拿不住手中的长板。
女子的手撑不住,手腕微颤,却依旧倔犟的伸在他面前,未曾求饶。疼痛的轻吟被她自己咬在唇中,不曾吐露出半分。
稀薄的后悔在心中升起,教皇不知为何,这一刻竟有些不敢看她。银色的长板已经重新化作斑斑的银点消散,教皇微蹙了眉宇,古井无波的容颜上流露出了波澜。
“…冥顽不灵。”教皇转过身,在要离开房间时,掌心按在房门上,却清冷的说道,“记得上药。”
男人的胸膛在门关上的下—秒贴上了奚依儿瘦弱的脊背。
蝴蝶骨压在男子心脏的部位,皇子狎昵的抚摸上少女的手腕,嗓音喑哑暧昧,“我的皇兄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要在这圣殿里修成冷心冷情的和尚了。”
男子珍惜的拿起奚依儿手中的药膏,药膏价值连城,一滴就能愈合腐烂的伤势,即便是皇室也轻易拿不出这么多。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心疼还是不心疼。
也或者,是被自己养着的圣女引诱了却不自知,借口惩罚,实际上,到底是想她迷途知返,还是满足男人的污脏心思就未可知了。